1984年的一个清晨,震耳欲聋的炮声在渭川县清水乡的群山间回荡。阮德辉将军站在指挥所里,面色凝重地注视着战况图。作为第二军区的副参谋长,他清楚地记得那个令人心痛的数字——仅仅一天之内,越军就有数百名将士永远地长眠于这片热土。
然而,真实的伤亡数字究竟是多少?为什么这场发生在边陲小城的战役会造成如此惨重的伤亡?更令人深思的是,为何中国军队会选择这个鲜为人知的渭川作为主战场?这样一些问题的答案,或许就藏在这位老将军的回忆中...
一、战火初燃:渭川前线点,渭川县清水乡的寂静被一声炮响打破。阮德辉将军正在第二军区指挥部值班,接到前线急报:"中国军队开始对我军阵地进行大规模炮击!"
这一天的炮声,成为了渭川前线战事全方面爆发的序曲。阮德辉回忆说,当时越军第313师的电话打到指挥部,报告称前沿阵地遭到猛烈炮击,请求增援。紧接着,第314师也发来战况通报,中国军队的炮火已经覆盖了整个边境线。
当时的渭川前线师驻守在清水河以北,第314师则负责清水河以南地区的防务。这样的兵力部署存在很明显的不足,特别是在关键的制高点1509高地附近,越军只部署了一个营的兵力。
随着战事升级,第二军区立即启动应急预案。阮德辉和军区其他指挥员连夜研究对策,决定从黄连山省调来第316师和第356师增援渭川前线。但是,从接到命令到部队抵达战场,需要三天时间。这三天里,中国军队的炮火始终没停歇。
第316师师长武进南接到调防命令时,部队正在进行例行训练。他立即下达紧急集结令,部队用了不到4个小时就完成了战备物资的准备工作。为了快速抵达前线师采取了汽车运输与徒步行军相结合的方式,昼夜兼程向渭川挺进。
第356师的调动则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难。当时正值雨季,通往渭川的公路多处被山洪冲毁。师长阮文江果断决定,让部队改道穿越原始森林,携带7天的给养,徒步前进100多公里。
4月5日,第316师第一支部队终于抵达渭川。此时的战场形势已发生了重大变化,中国军队不仅控制了炮火,还对越军的补给线师刚到达指定地点,就接到紧急命令,要求立即增援233高地。
同一天下午,第356师的先头部队也陆续抵达。但是,连续三天的强行军让许多战士的脚底起了水泡,战斗力受一定的影响。阮德辉不得不临时调整作战方案,让这些部队先修整一天,以恢复体力。
此时的渭川前线,已形成了四个师共同防御的态势。然而,阮德辉很快发现,中国军队的进攻并非针对某一个点,而是沿着整条战线展开。尤其是在清水河沿岸的几处制高点,中国军队的炮火格外密集。
到了4月中旬,战况进一步升级。中国军队在炮火掩护下,开始对一些重要制高点发起进攻。第313师报告,他们在阵地前发现了中国军队的侦察小分队。阮德辉意识到,一场更大规模的战斗即将展开。
指挥部研究地图后发现,中国军队选择渭川作为主战场确实深具战略考量。这里不仅地形复杂,便于设伏,更重要的是远离主要城市和国际媒体的关注,可以最大限度地避免引起外界瞩目。
4月28日的黎明,老山主峰1509高地上空飘着薄雾。越军第313师第122团第2营的战士们刚完成换岗,正在整理阵地。突然,一发红色信号弹划破晨曦,紧接着,密集的炮火如雨点般落在阵地上。
当时在指挥所的第122团团长范文生后来回忆说:"那天早上6点整,中国军队的炮兵开始了精确打击。我们的通讯设备在第一轮炮击中就被摧毁了,与第2营失去了联系。"
守卫老山主峰的第2营营长阮光明通过步话机报告,中国军队分三个方向向主峰发起进攻。北面是主攻方向,敌军一个加强营在炮火掩护下快速推进。东面和西面各有一个步兵连,采取穿插迂回战术。
上午9点,中国军队的第一波进攻受阻,但他们很快调整战术。一支侦察分队发现了越军阵地的薄弱环节——西南角一处没有完全建好的交通壕。第二波进攻就是从这里突破的。
第122团的预备队——第3营接到增援命令时,主峰已经打成了一座火山。第3营营长带领两个步兵连沿着秘密小道向主峰推进,但在半山腰就遭到了中国军队的伏击。
"我们的坦克支援部队在清水岔路口遭遇了中国军队的反坦克火力。"第313师装甲营营长杜进勇说,"3辆T-54坦克被击中,其中2辆当场起火,1辆炸毁。后续的坦克不得不后撤,无法为步兵提供火力支援。"
中午时分,越军在主峰的抵抗逐渐减弱。第2营营长阮光明带着仅存的30多名战士退守到峰顶的最后一处工事。他们用步话机向团部请示:"是否撤离阵地?"范文生团长沉默了片刻,下达了撤退命令。
然而,撤退的道路已经被切断。阮光明带领剩余的战士,分散突围。其中一个班试图从东面的悬崖下撤,结果遭遇中国军队的火力封锁,13名战士中只有3人突出重围。
到了下午2点,1509高地完全落入中国军队手中。这个位于海拔1509米的制高点,不仅是军事意义上的制高点,更是整个渭川战区的制军点。从这里可以俯瞰方圆20公里的地区,控制着清水河谷的交通命脉。
失去老山主峰后,越军的防线面临崩溃的危险。中国军队趁胜追击,相继占领了233高地、685高地和772高地等重要阵地。这些高地构成了一个完整的防御体系,相互之间能形成交叉火力,防守十分有利。
第313师师长武进康在战后的总结中写道:"我们低估了对手的火力优势,也没有充分考虑到他们的特种部队渗透能力。在工事建设上,我们过分依赖混凝土掩体,而忽视了野战工事的灵活性。这些都是血的教训。"
在这场战役中,光是第122团就有200多名官兵伤亡。但这仅仅是开始,在随后的反击战中,越军付出了更大的代价。尤其是在7月12日的MB84战役中,越军的伤亡数字创下了战争期间的最高纪录。
685高地上的白色岩石在阳光下显得异常刺眼。原本郁郁葱葱的山林,如今只剩下光秃秃的岩石,就连岩石都被炮火轰成了粉末。这就是老兵们口中的"世纪石灰窑"。
"每天清晨,我们都能看到整座山头笼罩在一层白色的粉尘中。"第356师医疗队队长阮氏芳回忆说,"伤员送来时,身上总是沾满了这种白色的粉末,有时候光是清理伤口就要花上好几个小时。"
在这片寸草不生的战场上,医护人员的工作异常艰巨。野战医院就设在距离前线不到两公里的山谷里,每当炮击开始,医护人员就必须一边转移伤员,一边接着来进行救治。
阮氏芳的助手、年仅22岁的女护士范氏莲曾在一次转移伤员时被弹片击中。但她坚持完成了12名重伤员的转移工作,直到最后一名伤员安全转移到防空洞,才因失血过多昏倒。
在前线战壕里,战士们想尽办法求生。第153团排长阮春德说:"我们把战壕挖得特别深,还用木头和石块加固。每个掩体都挖出多个出入口,一个被堵住还有别的路可以撤离。"
通讯员的工作更是危险。第313师通讯连战士范文忠每天都要冒着炮火检查和修复通讯线路。有一次,他刚修好一处被炸断的电缆,就听到了炮弹呼啸而来的声音。他迅速卧倒在战壕里,一枚炮弹在距离他不到五米的地方爆炸,碎石打在他的钢盔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重伤员之间也会互相帮助。在一处临时医疗点,失去右腿的张文斗主动照顾其他伤员。他用仅存的左腿支撑着身体,为其他不能动弹的伤员喂水、递药,甚至帮他们翻身。护士们都叫他"独腿天使"。
前线指挥所也常常成为炮击的目标。第314师参谋长杨文德回忆说:"我们不得已经常更换指挥所的位置。有时候一天之内要转移三四次,但一定要保证通讯畅通,确保各级指挥系统运转正常。"
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,战地通讯员成了连接前后方的生命线。通讯班长阮文海带领战士们开辟了一条被称为"地下邮路"的交通道。他们利用天然洞穴和战壕,在山林间开辟出多条秘密通道,确保战报和补给能够及时送达前线。
最危险的是夜间搜救工作。第356师救护队队长范文理说:"我们一定要在夜色掩护下去找寻阵亡战士的遗体。有时候要花上整整一夜的时间,才可以找到一具完整的遗体。更多时候找到的只是残缺的肢体。"
野战医院的医生经常要在极其简陋的条件下进行手术。第313师医院外科主任武进明说:"有时候连最基本的都不够用,但伤员还在源源不断地送来。我们只可以用最原始的方法,甚至用酒精代替麻醉剂。"
在如此残酷的战场环境下,战士们还会互相鼓励。一些伤愈归队的老兵会给新兵讲述躲避炮火的经验,告诉他们如何在炮击中生存下来。渐渐地,这些经验总结成了不成文的"生存守则",在部队中口口相传。
而那些在"世纪石灰窑"中牺牲的战士,他们的名字被刻在了685高地脚下的纪念碑上。每年清明节,当地百姓都会自发地前来祭奠,用鲜花和纸钱祭奠这些长眠于此的亡魂。
1984年7月初,第二军区司令部会议室里,阮德辉将军和其他指挥员正在研究一份代号为"MB84"的作战计划。这份计划的目标是夺回被中国军队占领的几处关键高地,特别是685高地和772高地。
"我们的情报显示,中国军队在这两处高地的兵力并不多,"时任第二军区作战处处长阮文进说,"但他们的工事修建得很坚固,而且在周围布设了大量的地雷和铁丝网。"
经过反复研究,指挥部决定采用"两点突破,重点夺取"的战术。第876团和第149团负责主攻685高地,第313师另外两个团负责772高地。为了确认和保证突破成功,指挥部还抽调了一个工兵营和一个火炮营进行支援。
7月11日晚上,参战部队开始向预定位置集结。第876团团长范文礼在战后回忆说:"当晚月色很好,我们不得已等到后半夜才开始行动。工兵们趴在地上,用最原始的方法——木棍和匕首,一寸一寸地探测和清除地雷。"
7月12日凌晨3点,越军的炮兵开始了准备射击。然而,这次火力准备并未达到预期效果。中国军队的工事异常坚固,而且他们很快就展开了反击。密集的炮火笼罩了越军的进攻部队。
"我们刚爬到半山腰,敌人的炮火就像雨点一样落下来。"第876团一营营长杨文武说,"一个排30多人,转眼间就只剩下不到10个人还能战斗。但是命令就是命令,我们一定要继续往上冲。"
第一波进攻在黎明时分就遭遇挫折。第876团伤亡惨重,仅一营就有超过200人伤亡。第149团的情况也不容乐观,他们在清除铁丝网时遭到了猛烈的火力打击。
"最让人意外的是敌人的反应速度,"阮德辉说,"他们不仅及时展开了反击,而且火力配置非常合理。我们的突击队刚暴露位置,就会遭到三个方向的交叉火力打击。"
上午8点,第二波进攻开始。这一次,越军投入了全部预备队。但是中国军队早有准备,他们的炮兵不仅封锁了进攻路线,还对越军的后勤补给线进行了持续打击。
"我亲眼看着一个弹药运输队被炸毁,"第313师后勤处长范文信说,"12辆卡车,装满了炮弹和其他作战物资,在敌人的精确打击下全部报废。我们的前线部队随即就面临弹药不足的困境。"
到了中午,战况更加惨烈。第876团伤亡人数达到了593人,创下了该团成立以来的最高记录。第149团和其他参战部队的伤亡总数也超过了900人。
阮德辉回忆说:"那是我军伤亡最惨重的一天。仅仅12个小时,就有超过1500名官兵牺牲。我不得不下令停止进攻,改为防御战术。"
这场代号为"MB84"的战役,暴露出越军在战术运用、火力配置和情报侦察等多个角度的不足。特别是在应对现代化装备方面,越军的经验明显不足。这些教训为后来的战术调整提供了重要参考。
第二军区的作战总结中写道:"在没有制空权和火力优势的情况下发动正面进攻,这本身就是一个重大战术错误。我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,才认识到这一点。"
1987年的一个清晨,渭川前线的炮声逐渐稀疏。第二军区副司令员阮德辉站在指挥所的观察点,发现对面中国军队的阵地上,战壕和掩体的数量明显减少了。
"形势慢慢的出现转机,"时任第313师参谋长范说,"我们注意到,中国军队开始调整防御部署,一些重装备陆续撤出前线。但是在关键制高点上,他们仍就保持着强大的火力。"
这种变化并非偶然。在国际形势的推动下,越南开始考虑调整对柬埔寨的政策。第二军区收到上级指示,要求前线部队严格遵守克制原则,除非遭到攻击,否则不得主动开火。
阮德辉回忆说:"我们收到命令后,立即向各部队传达了新的行动准则。特别强调在遇到突发情况时,必须先报告指挥部,等待具体指示后再行动。"
这一时期,双方开始了一些人道主义合作。在清水河谷地带,中越两军的医务人员甚至进行了战场救援的默契配合。第313师医院院长武进远说:"有一次,我们得知一名中国士兵在雷区受伤,就派出医护人员去救助。中国军队也没有阻拦,反而用探照灯为我们照明。"
到了1988年,前线的对峙气氛明显缓和。双方开始定期举行军事联络会议,协商解决边境纠纷。第二军区派出的谈判代表、参谋长阮文治说:"每次会谈都在界碑旁边的帐篷里进行,气氛逐渐变得友好。有时候,双方代表还会一起喝茶聊天。"
1989年初,越南政府宣布从柬埔寨撤军。这一决定直接影响到了渭川前线的局势。第二军区接到通知,要求制定部队撤离计划。但撤军工作并不简单,因为经过多年战争,前线布设了大量地雷和其他爆炸物。
"我们组建了专门的排雷队,"第316师工兵营营长杜进山说,"每天从早到晚,顶着烈日,一寸一寸地清理地雷。有时候一天只能清理几十米的道路,但必须确保万无一失。"
中国军队也开始了撤军准备。他们第一步撤出了一些次要阵地,但仍就保持着对1509高地等制高点的控制。双方约定,等地雷清理工作完成后,再统一进行最后的撤军。
1989年下半年,随着最后一批地雷的清除,双方开始了正式撤军。第二军区的撤军计划分三个阶段:先撤出战斗部队,然后是后勤保障单位,最后是清理战场的工兵部队。
"撤军时的场面令人难忘,"第314师师长阮文礼说,"当最后一面军旗从阵地上降下来的时候,许多老兵都落泪了。这里承载着太多战友的牺牲和回忆。"
渭川当地的居民们则以自己的方式见证了这段历史。当地农民范文学说:"那些年,我们都不敢在山上种地。现在战争结束了,但每年春耕时还是能挖出一些弹片和炮弹壳。这些都是历史的见证。"
战后,两国开始了边境地区的重建工作。在清水河沿岸,昔日的战场逐渐恢复了生机。那些被炮火摧毁的森林重新长出了绿色,连"世纪石灰窑"也重新披上了植被的外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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